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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共地方组织早期经费情况考察

陈彩琴[摘要]本文通过对中共地方组织早期经费情况进行较为全面的分析,说明地方组织在中央所给津贴的基础上,通过交纳党费、会费、社会捐助等方式自筹经费,使地方活动经费来源渠道大为拓宽,为大革命的蓬勃发展提供坚实的保障。[关键词]中共地方组织;上海地方党组织;经费情况[中图分类号]D231[文献标识码]A[文章编号]100

陈彩琴

[摘 要]本文通过对中共地方组织早期经费情况进行较为全面的分析,说明地方组织在中央所给津贴的基础上,通过交纳党费、会费、社会捐助等方式自筹经费,使地方活动经费来源渠道大为拓宽,为大革命的蓬勃发展提供坚实的保障。

[关键词]中共地方组织;上海地方党组织;经费情况

[中图分类号] D231 [文献标识码] A [文章编号] 1009-928X(2016)09-0004

政党是高度发达的政治组织。任何政党要开展活动,都必须有一定的经费作保障。近些年随着共产国际档案的整理出版以及相关研究的深入,人们对中国共产党早期的经费情况有一定的了解,但对中共的地方组织早期的经费情况还没深入研究。本文以上海地方党组织为主要考察对象,对1921至1927年中共地方组织早期经费情况进行初步考察,以求教于方家。

一、中共地方组织早期经费的使用情况

(一)1921—1922年。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后,迅速建立和健全党的地方组织。到1922年7月中共二大召开时,直属中央局的区域性地方组织有上海地委、湘区执委、广东区执委、北京地委和武汉区执委,党员195人。[1]这些地方组织的经费,在成立后一段时间内,主要来源于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。这种局面维持了大半年,到中共二大后才由党中央统一支配。[2]经费中大部分开支用于党内同志的生活费。张国焘预算劳动组合书记成立时每月需1000余元,专门从事工运的党、团员共30人需领取生活费,大约每人每月需20至35元。这种生活费相当于一般工人的生活水准。“用意是要一般党员更接近劳苦大众的生活;而且个人生活消耗低些,直接用于工作的费用就会增加起来。”[3]在地方党组织成立初期,条件艰苦,很多党员不辞劳苦,生活清廉,弥补早期经费的不足。上海区委最早的办公机关是成都路的一间小亭子间,沈雁冰每月从自己的薪金中拿出5元钱租赁费,资助党的活动。

根据1922年6月陈独秀给共产国际的报告,全党党费自1921年10月至1922年6月,共支出17655元,其中用于全国各地的劳工运动约1万元。[4]在地方的开支中,上海的劳动运动费占有较大部分。因为不仅劳动组合书记部总部设立在此,负责推动全国工人运动,而且还在上海开展了系列工运工作。

(二)1923—1924年。这一时期中共地方组织经费使用情况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。1923年到1924年初,在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失败后,革命形势渐趋沉寂,地方党组织发展较慢,每月经费不多,变化不大,从几十元到一百多元不等。汉口、湖南、北京、上海、香港、广州、山东各地组织员和宣传员16人总费用370元,占全党总支出近1/3。[5]1923年7月9日,上海地执委兼区执委召开第一次会议中所附的《中央核准上海区预算案》,是笔者目前所见地方党组织最为详细的早期经费情况。上海地方组织每月总预算140元,主要用于:(1)房租和办公费,62元。(2)吴淞补习学校津贴,10元。(3)薪水,即生活费,主要是给驻机关专职人员,68元。[6]从这份预算表中看,这一阶段上海工作头绪不多,每月经费将近一半用在人员的生活费上。生活费是按照当时上海一般工人生活水平而定,只能维持基本生活所需。

1924年下半年因地方劳工运动渐趋活跃,地方组织总费用上升较快。特别是中共中央把富有工运经验的李立三、项英、邓中夏、王荷波等人调至上海。他们在沪西、沪东等工人集中区域创办工人夜校,成立工人俱乐部,使一度低落的上海工人活动又活跃起来。随着上海党组织工作事务渐多,包括财务等各项工作制度逐渐健全,经费情况也逐渐有改善的趋势。

从1924年全年全党来看,中央总收入为32927.1714元和1540美元;全年用于地方支出9780.84元,以及各地民族运动总开支1850元。其中上海地方组织支出是2565元,所用最多;湖南1045元;湖北1145元;山东914.84元;北京830元;唐山274元;安徽195元。下半年经费增长很快,以上海为例,上半年总数为265元,7-10月四个月为1200元,11-12月两个月就达1100元。[7]

(三)1925年。由于成功领导了五卅运动,我们党迅速壮大了队伍。这一年,中央与地方的支出都大幅增长。当年3月陈独秀报告共产国际执委会,要求每月追加1400元,月预算增至3650元。增加的经费中,除《向导》周报200元、小册子和传单200元、在地方巡视的中央视察代表(2人)240元外,其余760元都用于地方党组织和地方宣传员的费用。[8]在4月陈独秀给共产国际的报告中:1925年1-2月,全党支出总额7482.51元,地方组织的支出占有较大比重。其中,上海支出1075元,北京325元,湖南680元,湖北740元,山东416元,唐山30元。2月份开始工运费单独分开预算,共1058.02元。其中上海350元,湖北179元,湖南210元,山东140元,北京50元,天津130元。以上两项支出,都是上海数额最多。[9]从中看出,中央没有向广东党组织发放经费,说明其地处广东革命根据地,在国共合作形势下,经费有充足保障,不需中央津贴。

1925年经过五卅运动,上海党组织发展更是快速,经费困难得以缓解,制订经济预算案时,已包含宣传、妇女、平民学校、读报室、农民运动、刊物等多项工作。区委开始扩充机关,增多驻地,8月21日决定租三幢房子;8月28日决定扩大干事会;9月1日决定总工会五人组成委员会,分8区,由8人专门负责,均给薪水;9月25日,决定在杨浦找租4处房子,用作第一办事处(驻4人)、油印室、宣传兼经济处、交通处等,并派人驻守。重要工会预备秘密房子,预算办事处每月350元,20多处工会须800元;保护工人的义侠团,约计40人,经费每5天发1元,月须240元。[10]仅此几项,工会月经费总计已达1390元。

上海区委所辖的外埠组织和市区组织的经费也逐渐增加。1925年10月,上海党组织预算共1374元,不包括工人运动等费用。其中外埠160元,浦口60元,杭州、宁波各50元。上海区委下辖7个部委共425元,其中机关费70元;各部委书记、组织、交通员共20人的生活费占比较大,每人领取15元、20元不等的生活费。[11]新成立浦东地方组织,月预算60元,其中机关3元,办公费5元,书记吴芳30元,津贴10元,宣传6元,交通6元。[12]在外埠组织中,杭州组织经费每月46元,沪杭甬路工人运动费每月126元,当地学生运动总会经费28元。[13]12月,团南京地委经费收54元,支54元(房租4元,办公费5元,生活费及旅费31元,交通费6元,宣传费8元)。[14]从上可看出,地方组织不断增多,经费随之增加,革命事业也随之兴旺发达,三者之间形成相互促进的良性关系。

(四)1926—1927年。1926年,随着大革命形势的蓬勃发展,中共党组织所需经费日益增多,共产国际代表维经斯基要求共产国际援助每月从6000卢布增加到14000卢布。[15]上海地方党组织在罗亦农、赵世炎、尹宽等带领下,充满巨大活力。党员人数增加,经费也迅速增加,从两年前月经费100元左右,到1926年5月起新预算为2567元[16],9月预算原要3600元[17]。

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发生后,中共党组织遭到重创,1927年下半年后,随着白色恐怖的加剧,以及共产国际经费的减少,乃至断供,中央及各级党组织经费困境加剧,乃致频频发出“党费自给”的文件[18],以图渡过难关。

二、中共地方组织早期自筹经费的情况

对于无产阶级政党来说,从经济上帮助党始终是党员严格遵守的一项规则。中共成立初期就强调党员要以物质形式帮助党,还特别规定每月缴纳党费制度。第一部党章中关于“经费”规定:党的收入有党费、党内派捐、党外协助三部分组成;规定党员个人月缴纳党费制度:党员月薪在50元以内者,月缴费1元;在50元以外者,月缴纳党费按月薪十分之一计算;无月薪者及月薪不满20元之工人,每月缴费2角;失业工人及在狱党员均免缴党费。此后几次修改党章中关于经费方面稍有改动。中共三大党章在党内义务捐方面,给予地方党组织自主权,“由地方(执行委员)会酌量地方经费及党员经济力定之”。中共四大党章在党费征收额方面,给地方组织一定数自主权,规定“但无收入及月薪不满二十元者,得有地方斟酌情形核减之”。[19]

(一)个人党费收入。党员个人交纳党费是地方组织早期经费的重要来源之一。中共北方地区早期党员乐天宇回忆,那时在党外有职务的党员,如教授等,每月都要交“养党费”。他本人是张家口地委委员,同时又担任国民党察哈尔省党部的青年部长,每月从广州国民党中央领取的150元,全部交给北方区委作为“养党费”,在省实业厅兼农业技术指导员的薪金每月40元则留作生活费用。陈为人等同志在铁路上当密查员,每月收入60元,也都交给区委作“养党费”。养党费除汇缴党中央外,由中央批准,可将一部或全部作为地区建党之用。

因地方党组织早期经费来源有限,个人所缴党费占有较高的比例。1923年11月,上海地方组织经费来源只有两项,党费32.7元,中央津贴75元[20],党费约占1/3比例。一些同志因生活贫苦,不能按时上交党费时,区委就一再就此问题进行讨论、催交。但是,即使频频催缴,党员欠费情况仍不可避免。在1924年5月《上海地方报告》中,全数党员的党费每月可收入130元,但实际上不能按月收清,上月收到仅30元。[21]1925年后,因经费缓解,上海区委的各种会议中不再出现频催党费的事情,转而特别强调党费的政治意义和功能。1926年2月上海区委组织部下发《关于征收党费问题的通知》:须知征收消费一事,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金钱问题,而是测量同学懂得党的组织否,对党的信仰否,能就校的组织之范否,可以说同学缴纳校费是一个复杂的校的组织问题。[22]11月上海区委通告:“同志们缴纳党费,不仅关系党的纪律,且可表示其对党之信仰。”[23]大革命失败后,中央和地方组织都面临严峻财务局面,不断要求各地尽量收取党费,党员尽可能自谋生活,以减缓经费困难的局面。

(二)群团组织的会费收入。中共四大后,我们党成立了众多群众团体作为联系党和群众的桥梁。这些团体不断发展壮大,所收的会费越来越多,是开展团体活动的重要保障。团体会费包括会员入会费、月费、特别捐等。1925年6月,上海总工会成立时规定:“各工会应按月向本会缴纳常费,其数目由各工会按比例法认定之。遇必要时经本会执行委员会之议决,得向各工会征收特别捐。本会经费发生困难时,得向外界热心赞助本会者捐募。”[24]同一时期成立的上海邮务工会章程规定:邮务生每月大洋5角,捡信生大洋3角,邮差及听差大洋2角,苦力及杂役大洋1角。特别费用临时照月纳会费作比例向各会员征集。上海日华纱厂工会简章规定:入会费,每人铜元10枚。月费分为铜元8枚,小样1角、2角,由会员自由认定。十五岁以下的童工每月按最低额缴纳。上海区农运会规定入会金3铜元,每月常费1枚(铜元)。[25]这些会费看似不多,但根据人数的增加,逐渐积少成多。

随着团体的增多,团体所收的总会费不断增多。1925年8月,上海印总工会下有6个工会,入会会员5468人,每月收入月费376元。[26]1926年10月,上海工委统计职工收费,前半年总收入3925元。最多者为药业友谊会,550元。7-9月总计2323元,最多者海员工会600元。[27]团体会费的不断增加,说明党的群众基础日益扩大。

(三)社会捐。社会捐是世界上大多数政党筹资的重要手段。中共早期党员大多是知识分子、学生、工人、农民,经济能力有限,向社会募捐是党筹措活动经费的重要渠道。罗章龙回忆1922年北方劳动书记部发动开滦煤矿大罢工时募捐情形:除中央竭力筹掘得款1万元外,地方党组织募捐1万余元,铁路、海员工会2万元,国际工会方面1.5万元,其他方面机关团体5000元,全部罢工款项总额约在6至7万元。设立保管组和监察组,监管费用的使用情况。罢工20多天后,因机关被查抄,捐款损失了一部分,由于党内外再次积极筹款,得以维持。[28]“二七”惨案发生后,李大钊亲自领导北方党组织开展善后救援工作,抚恤遇难烈士家属。派夏之栩、张锡瑗等到西城和西郊各党团支部组织募捐,募捐一笔较多的救援费。[29]

在五卅运动期间,上海更是获得全国各地乃至海外华侨的大力捐助。1925年5月16日中共中央通告由各种团体发起筹谋援助上海纱厂工人捐款。[30]张国焘回忆五卅运动时上海市民踊跃捐款情形:“每日捐款者总是成百上千,络绎不绝。捐款总数固然很大,但捐款人则多系一些小市民。成千上万的巨额捐款间或也有,但多数还是捐数百元乃至数十元者。其中有不少的人,背着装满大布袋的银角和铜板来捐献;还有不少苦力和穷苦的老太太,拿出他们多年积累起来的金银首饰或珍藏的银角子,捐献给工人。我们有时婉词谢绝这些太穷苦的人们的捐献,反令他们生气,甚至有因此哭泣的,他们爱国的热忱,实是令人感动。”[31]五卅运动中,仅经上海总商会经收的国内外捐款总计2375942.48元。[32]上海三次工人武装起义也获得全国各地大量捐款。鄂总捐上总20000元、全总捐上总20000元,长江书店寄3000元。[33]

上海地方党组织所募集的社会捐,大部分用在工人的罢工和救济费上。1925年9月上海区委具体负责创办的专门的群众性革命救济组织——中国济难会(后更名为互济会)成立。

中共地方党组织早期的经费有专人管理,初起是秘书兼会计管理,后设专门会计管理。总体运转规范,透明廉洁,有预算,有核批。但由于革命突飞猛进,出现个别革命投机分子,趁机贪腐、揩油、挪用公款现象。虽这是极其少有现象,是整个革命洪流中的点滴泡沫,但还是引起中央与地方组织的高度重视。

在二七大罢工时,武汉党组织虽然成立专门委员会负责募捐款项,但因募捐持续时间长,经验不足,用人不善,致使管理人员张德惠、张连光卷款潜逃,引起不良后果。五卅运动后,工人运动高涨,地方组织中出现个别贪腐分子。虽然涉及的都不是大的数目,但上海党组织还是给以严厉惩罚。姜长林公私不分,账目混乱,有舞弊行为,总共有百余元之数。决议对他留党察看半年,准他辞职。[34]8月,黄随和任意涂改,有50元的经费不清,上海区委决议对他留党察看一年,派到印总下面的工会中任技术书记。[35]

出现这些经济问题,对于怀有高远目标、以清廉自砺的党来说,是难以容忍的。中央高度重视,1926年8月4日,中央扩大会议发出坚决清洗贪污腐化分子的通告,这是中央发出的第一份反腐文件。8日,上海区委根据中央的上述精神,发出通告:每月按时征收月费,使每个同学都觉悟到对团体应该负一部分经济义务,而不是完全仰仗团体生活,即不是一个“雇佣革命者”;对失业同志,团体只能帮助寻找工作,但不负维持生活的责任。[36]9月12日,上海区委召开各部委书记会议指出整顿办法,同志要绝对艰苦卓绝,不揩油;大减少经费,大调动并裁减人,减少部委经费及生活费,办公费、杂费要绝对取消,纸张、笔墨到区委领取。9月14日,上海区委开会再次强调要进行“内部革命”:在党内进行艰苦奋斗的精神教育;精简党团机构,减人减费;一切工作归支部,加强基层组织建设。[37]

综上所述,中共地方组织早期经费还是相当紧缺,大革命时期在扎根群众,得到支持、认同和信任的同时,地方党组织的经费来源的渠道大为拓宽,为大革命的蓬勃发展打下一定的基础。除了中央的部分津贴外,地方党组织通过党团会费、社会捐助等方式,努力筹集经费,设法自给,取得一定成效。地方党组织中绝大部分同志赤胆忠心,生活清廉,是推动党的事业兴旺发展的重要力量。虽然出现了极个别的经济问题,但各级党组织都异常重视,迅速给以警戒惩罚和和整顿,从而使党不断保持纯洁和旺盛活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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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单位: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

责任编辑:周奕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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